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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闲谈我的父亲(分享5篇)

2023-06-27 21:52:01节日随笔

随笔闲谈我的父亲 (篇1)

时光在流失,不知不觉中,我已长大,父亲却在慢慢变老,鬓角不时冒出一根刺眼的白发,头顶的毛发也日渐稀疏,仅有那双的充满智慧眼睛,依旧那么明亮,思维依然那么敏捷。我爱父亲,更尊敬他,因为他是慈父,良师、更是诤友。

慈父

父亲的工作本事很强,也很坚强,在我的印象中,从没有让父亲发愁和感到棘手的事。有一次,我好奇的问父亲,有没有让你感到害怕的事,他认真的想了一会,说:“有,你小的时后,我最怕听到你的咳嗽声。”母亲之后告诉我:由于我小时候是早产,身体比较虚弱,没出满月时得过一次肺炎。导致以后只要感冒,就会发烧咳嗽,变成肺炎。有几次半夜发烧,父亲便抱着我去儿童医院治疗,整夜整夜的不睡。以至于之后条件反射,一听到我咳嗽就紧张,睡不着。妈妈常对我说:“你爸爸天不怕,地不怕,你一咳嗽他就怕。”父亲的怕,却演绎着浓浓的爱。

良师

父亲博览群书,文笔很好,洋洋洒洒数千言,一挥而就,翻开报章杂志,经常能看到他的文章。也许受父亲的遗传,我也写过许多文章诗歌。奇怪的是,父亲从来不教我如何写,更不说如何开头,如何结尾,他总是说“文无定法”只是肯定我的长处。一篇文章只修改个别的词和一两句话,文章便顿时生动起来,堪称画龙点睛之笔。所以,我小时候从不认为写作文有多么的难,也发表了不少习作,甚至在五年级写了一篇小说。此刻写文章的一点功底,也是那时候打下的。

诤友

“乐交诤友,不交损友”,随着年龄增长,父亲把我当成男子汉平等对待。经常的一句口头禅是“哥们儿,齐头并进。”但当我犯错时,却毫不留情,可是不是站在父亲的立场,而是站在朋友的立场。最近,我连续两次因为逃避职责而撒谎。父亲认真跟我谈心,这被他称为两个男人的对话。他慷慨激昂地对我说了两点:“你是男人,要勇于承担职责;男人就要挺起脊梁股,敢于应对困难,战胜挫折,否则将一事无成!”父亲认真且坚毅的表情深深震撼了我,我默默下定决心,要勇敢、要坚强。

父亲时常开玩笑说,“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下一辈子你不要做我的儿子,找一个好父亲,必须能够成大器。”如果真有来世的话,我会对父亲说:“父亲,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儿子!”

随笔闲谈我的父亲 (篇2)

看,那浓眉大眼,鼻子高高的男人,就是我的父亲。

他总是对我笑眯眯的。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爸爸一笑都能解决。他总是笑眯眯地面对所有的事物。嘿嘿,偷偷地告诉你,在我看来,他做什么家务活都是笨手笨脚的。

爸爸喜欢玩手机,无论走到哪里都玩着游戏,我总是可以听见“要不起”或者“叫地主”。唉,听着这声音我就知道肯定是爸爸在玩“斗地主”。那天,我正在为补习班的`奥数作业发愁,因为我一道也不会,此时我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只听见在旁边玩手机的爸爸手机里不断地传出斗地主的声音。我气冲冲地走向爸爸说道:“你还玩手机,没看见我在学习吗?你已经打扰我学习了。”爸爸皱着眉头,他浓浓的眉毛还是像往常一样,往上扬了起来,笑了笑说:“知道了,我把声音关小一点。”说着他又玩起了游戏。

我回到自己房间,用力地踢了一下板凳,发出了巨响。

爸爸听见后关掉手机,向我房间走来。我只听见那沉重的脚步声正向我的走来,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的宝贝女儿,怎么了?”

我沉默不语,不想理爸爸。

爸爸看见了桌子上的作业本,似乎明白了。他拍拍我的肩膀,鼓励我说:“你要认真思考就会想出来。

我有些赌气:“你会,那教我呀!你肯定也不会!”

“我教就教!”爸爸眼神里偷着不服输。他拿起作业本一板一眼地看了起来。看了好一会儿,他仍然是一脸疑惑。

见此情景,我不由哀叹一声,心想:“算了,爸爸肯定不会。”

哪知爸爸却说:“这么简单!”

我一脸惊讶。

爸爸给我讲题时,他那凝重的眼神显得格外帅气。很快,爸爸教了我所有的题目,我开心地去玩了。

第二天,老师改了我的作业后,竟然全错!

我回家后气呼呼冲爸爸嚷嚷:“老爸,你教我的奥数题全错。”

老爸亮起了了他的招牌表情笑了笑。这笑就像是清泉的波纹,从他嘴角溢了出来,漾及满脸。

虽然爸爸教我的题全错,但他对我的爱却是对的。

父亲是草原,我就是小羊,在他爱的怀抱里快乐成长;父亲是大海,我就是小鱼,在他宽广的胸怀尽情畅游;父亲是天空,我就是小鸟,在他的臂弯下飞向更广阔的天空。

随笔闲谈我的父亲

随笔闲谈我的父亲 (篇3)

值得敬佩的人有很多,那些在危险事情发生时及时赶来救人的消防员叔叔们,挽救人们生命的白衣天使们。而我最敬佩的一个人是我的父亲。

他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工人,普通的平头,一张红润的脸,一双笑起来就变成一道细缝的小眼睛,一对招风耳。他的体型庞大(中胖),坐下如熊,立而如小山,给人们一种憨厚老实的感觉。

我对父亲的“敬”是敬而远之的敬,试问哪个男孩幼时不畏惧自己的父亲。他对我十分严厉,如果我该写作业时玩耍、嬉戏、打闹,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不过我完成自己的任务后,他还是讲道理的。即使如此,我还是那么怕他,每当父亲生气训我时,天边仿佛响起了闷雷,月亮和星星都看不到了,感觉整片天空都阴沉沉的,真是奇怪。有一天晚上,我又调皮了,只剩下一小部分作业,但不知为何,我就是不想写,十分地抗拒,趁着父亲去卫生间的时候,我偷偷地跑出去玩了。正当我玩得高兴时,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我一转头,只看到父亲气冲冲、眼神喷火地看着我,我心里瞬间凉了半截。虽然满心不情愿,但我自知理亏,还是乖乖回到家中继续完成作业。因为这次事件,我不仅得到了一顿臭骂,还得到了一个星期不准出门玩的惩罚,真是悲惨。

而我对他的“佩”则是佩服的佩,我佩服他有我没有的胆量和担当。几个月前,我与父亲去游玩科技馆,见到了许多高科技产品比如纳米机器人、自动洗碗机等等,不由让我再次感叹人类的创造力,我们俩人转了一圈后有些口渴,正好看到馆内有饮品店,排队的人还不少呢,我和父亲按顺序排在后面准备买两杯橙汁。前面排队的人慢慢地减少着,突然一位身着华丽的妇人带着一个小孩子气势汹汹地直接从旁边冲向柜台要买一杯饮料。父亲看到后瞬间愤怒了,几句话飞向那位阿姨:”你不知道应该排队吗?大家都在等着,你却中途插队,你给你的孩子做了坏榜样,你知道吗?”那位阿姨被说的不好意思极了,乖乖地带着她的孩子到后面排队去了。我不禁感叹父亲的担当,勇于对不和谐的行为发出声音。

这就是我的父亲,令我又爱又畏惧的父亲。

随笔闲谈我的父亲 (篇4)

窗外,天阴沉沉的,寒风呼啸,吹得光秃秃的树枝相互碰撞着,发出“啪啪”的响声。窗外站着父亲。他仍穿着那件旧了的军大衣,显得很臃肿。父亲没有戴围巾也没有戴帽子,稀疏的头发任风吹乱。他的脸膛本来就有些黑,现在被冷风吹打得更加黝黑。他站在那里,没有因天气寒冷而频频跺脚,也没有来回走动,只是定定地看着教室里的我。我不敢向窗外看了,我知道父亲眼里一定充满期望的神情。

父亲一定是来询问我的学习情况的,说是询问,不如说是督促我学习。我这次语文测试考了48分,我这个成绩父亲一定通过“校信通”知道了,或者已与任课老师交谈过了。想到这,我仿佛看到父亲低头受老师数落的尴尬;仿佛看到父亲希望从老师那里找到教子妙方的渴望眼神;仿佛看到父亲深深的失望。父亲既然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可他为什么还要怔怔地站在窗外呢?我脑子很乱,不敢多想,只能抬起头努力地听课,低下头认真地记笔记。我想见窗外的父亲,又怕见窗外的父亲。

窗外的父亲多么慈爱啊!那年春节,村子里的孩子兴起了玩陀螺的游戏。小伙伴的陀螺大多是从小卖部买的,样式单一。正值农闲的父亲知道后,就锯下一截木头亲自给我制作陀螺。他用刀削,用砂纸打磨,用彩笔画,没几天,一个精美的陀螺做好了。这个陀螺让我在同伴中炫耀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整整快乐了一个冬天。

窗外的父亲多么倔强好强啊!今年,我们姐弟两人上学,家里用钱紧张,父亲就决定承包别人家的几亩地。秋收的日子,一堆堆玉米,一堆堆花生堆满了庭院和房顶。清晨,村庄还被雾气笼罩着,大多数人还在梦乡的时候,父亲已经在院子里忙开了。他手拿大叉,将花生秧一点点垒成了一个高高的圆圆的垛。有了这一垛干秧,牛羊一冬的饲料就不愁了。邻居大叔看见了,羡慕地说:“大哥,咱村就数你家打的粮食多!”可他哪里知道,为了今天的收获,父亲瘦了、黑了,也老了。

下课了,我走出教室,来到父亲面前,父亲将一件棉衣递给了我,嘴唇嚅动了几下,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窗外的父亲走了,在呼呼的寒风中走了。可他那倔强的坚定的身影却永远地印在了我的心里。想起了“48”分,我很羞愧,我知道我不能再让父亲失望,不能再伤他的心,我要努力!

随笔闲谈我的父亲 (篇5)

他长着一张和蔼的脸庞,笑容时常挂在脸上,使人无法看清他那严肃的内心世界。岁月的力量使他多了几道皱纹,身为教师的他,头上落满了白色的粉笔灰,想洗却怎么也洗不掉。转念一想,那都是为了我。

他长相平凡,但熟悉他的人一眼就会认出他。也许你会在恩施最高学府——湖北民族学院的会议上找到他的影子,但也许你也会看到这样一张脸庞出现在街边大排档中,酒量不大却与知心好友喝的烂醉如泥,一回到家就上吐下泻。

你或许以为他只会将笑容挂在脸上,亦或是与好友开怀畅饮,可你不知道,他皱起眉头来有多严肃。

期中过后,每个人都在向父母汇报自己的成绩,几家欢喜几家愁。我不喜也不愁,因为我的年级排名依旧没有上去,但我也为我的数学成绩而感到骄傲,当我得知我的数学只有103,却在年级排第18名,我激动的赶紧给我爸爸打电话。

“喂,爸爸,我这次数学没有考好,以为特别难。”我故意这么说,想给我爸一个惊喜。“多少?”我爸回答道,我接着说:“103分,年级18。”我以为我爸会很开心,他会说出来的开心的语句,以及场景,都已经在我脑海中彩排一遍了。没想到他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嗯,确实没有考好。”我愣了一下,以为他只听了半句话,接着说:“年级18诶,年级18!”我听到“啪”的一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我可以想象到,在我说“年级18”的时候,他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了起来,当我说完后用力地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他对我大声说:“你以为年级18就很了不起吗?你前面不是也还有17个人吗?你敢不敢告诉我年级第一多少分!”我弱弱的答了一句:“116分。”他似乎也冷静下来了,慢慢的对我说:“既然有116的,那就说明你有很多不该丢的分丢了,而你应该做对的题应该也做错了,不然怎么只有103分呢。”我想解释一下,便说道:“最后一题,我已经将方法找到了,只是算错了而已。”我的一番话好像又激起了他的怒火,对我说道:“那就更不应该只考103了,照你这个说法,你应该考上115才对头,回来好好反思一下,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为什么只考这么点分!”说罢便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嘟……嘟……”

他也许很容易与人交好,但严肃起来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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